一脚踹在她身上。
扑通一声,她从床上滚下来,大汗淋漓。
裴悠悠睁开眼睛,揉着摔痛的屁股叫人,没有人应她。
起身一看,床上没人。
“政屿哥?”
卫生间也没人。
“政屿哥?”
阳台也没人。
她拢了拢衣裳出门,微弱的灯光从房间里照在走廊上,一个小小的三角。
邢政屿站在走廊的尽头接电话,语气不悦:“都说了不要轻易打电话给我,不要联系我,这三年我陆陆续续给你们打去不少的钱,没了?”
“有的有的,我们只是听说你结婚,所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