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也心疼心疼老子这些兄弟!”
“别想!老子不去。”
嘟。对方已挂断。
邢彦诏:“……”
这小子脾气怎么比他还大?
教过头了。
骆槐见他盯着手机,眉头蹙着,缓缓走过去问:“不顺利吗?”
“打扰他睡觉,冲我发火呢。”邢彦诏骂,“混小子。”
“那我睡了。”骆槐回到床上,脱下鞋,平平地躺在一侧,拉上被子盖好,像个僵硬的乖宝宝。
邢彦诏笑一声:“我都睡沙发了你还怕。”
“不是。”骆槐低声说。
邢彦诏没听清,伸手把灯一关,大剌剌躺在沙发上,一手伸到脑袋下做枕头,另一只手去扯毯子。
沙发够宽,能躺下他。
但不够长。
邢彦诏的腿要么曲着,要么吊在沙发上,要么放在地上。
他闭眼睡过去。
骆槐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也不敢翻身,怕吵醒沙发上的人,本来她是想自己去睡沙发,沙发对于她来说不小。
邢彦诏不让,他一句想都别想,骆槐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第一天见面她就知道男人是个霸道的主。
要不买个大点的沙发?
行不通,邢家人问起怎么办?
就说沙发不好?
邢家用的东西就没有不好的。
骆槐愁着愁着,睡着了。
睁眼是早上六点过两分,她一直记着邢家七点吃早餐的事。
沙发上的人还在睡,骆槐蹑手蹑脚下床,往卫生间去时她瞥了一眼邢彦诏,睡着倒是没那么凶了。
无意间扫到隆起的鼓包。
骆槐心想,还是凶的。
以至于她刷牙的时候,画面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甚至联想到前一天晚上的画面,她差点让牙膏沫呛到。
开始忍着不敢咳,后面没忍住。
咳了两声,沙发上的男人坐起来,来到卫生间门口。
骆槐不好意思地笑笑,一笑又呛到。
男人倚在门边好整以暇看她,看她喝水,吐沫。
然后问:“是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