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
诏哥是个爱憎分明的人。骆槐心想。
“彦诏少爷,轮椅。”老管家推着骆槐原先坐的电动轮椅过来。
邢彦诏说:“不用,我在这了还用什么轮椅。”
他两手抱起骆槐。
突如其来的靠近,男人身上还有淡淡的烟草味。
骆槐说不上讨厌烟味,味道淡点还好,太重就不行了。
“抱好。”邢彦诏腾出一只手,找管家拿伞。
黑色的大伞罩着两个人。
雨很小,任何一点声音都会盖过微乎其微的雨声,唯有灯光之下,能看见毛毛细雨。
骆槐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脑袋靠着胸膛的位置,强劲有力的心跳跃动在耳边,甚至有加快的趋势。
骆槐仰头,睁着水灵灵的眼睛说:“诏哥,你累吗?你心跳有点快。”
“正常。”邢彦诏面不改色道,“哪个男人抱着自己老婆心跳不叫快。”
骆槐抿唇。
她就不该多此一问。
见她又闭嘴不言,邢彦诏起正事:“裴悠悠跟你道歉没?”
骆槐摇头,“爷爷奶奶说,如果明天晚饭前她不来和我道歉,邢政屿改回林姓,带着裴悠悠一起离开邢家。”
“那不用担心了,邢政屿和裴家会逼她来道歉的。”
来到老宅门口,司机见到人立马打开后座车门,邢彦诏躬身把人放进去,小心翼翼的,就怕碰到她的脚。
“诏哥。”骆槐语气真挚,“谢谢你。”
“客气。”邢彦诏忽然靠近她,一手撑着座椅,一手撑在骆槐身后的车窗玻璃上,痞笑一笑,“给亲吗?”
“给给给给……给什么?”
把人都吓结巴了。
受惊吓的一双鹿眼微微睁圆。
骆槐感受到来自男人身上的压迫感,要是他就这么亲下来的话……
她缩了缩脖子。
头顶忽然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散漫,听着不大正经,却又带着一股磁沉的厚度,就这么缠上来,撩拨得人耳尖发法麻发烫。
“哄你玩的。”邢彦诏坐上车。
车门关上,车子平稳地行驶好一会,骆槐才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