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子,招呼佣人们把东西放下,示意所有人出去。
“要留下自己搬。”邢彦诏反手握住骆槐抓着自己衣袖的手,整个握住。
骆槐身子微怔。
“去餐厅,都耽误我们吃晚饭了。”语气埋怨。
骆槐盯着相连的手。
她的手小,整个手掌都贴在男人的掌心里,手指头只露出一点点,都不用她弯手指回握。
男人的一只大手就是一个暖乎乎的手套。
不像元洲哥哥要用两只手搓着给她暖。
“可以说了。”邢彦诏边走边问,“刚刚为什么算了?”
“他们真的走了,别人会说你小心眼,借小事发挥。”
“说呗。”他满不在乎,“说到我面前来才叫本事。”
骆槐说:“我不想让别人这么说你。”
邢彦诏脚步微顿。
完蛋。
心跳又他妈擅自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