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你,又不想你出去偷吃。
回楼上,也有可能是你老婆不想你碰她,还不反省反省自己是不是技术太烂!
一定不是第二条。
试都没试过怎么知道他技术是烂是好?
那就是第一条。
无法满足,怕他偷吃。
邢彦诏侧头望着浴室,水声已经停止,电动牙刷嗡嗡响。
他能想到骆槐刷牙的样子,两眼放空看着镜子,牙刷在她的牙齿上扫动,嘴巴微张,白色的牙膏泡沫会从嘴里跑出来一些,沾在唇瓣和嘴角上。
倏然起敬。
邢彦诏拉了拉衣服。
起身朝着大箱子去。
既然是送他,就能光明正大拆。
骆槐出来时,就看到男人手握硅胶细腰,一手拿着说明书看得认真,兄弟也不可忽视地敬礼。
她转身。
不如再去洗个半小时。
“不过来看看你送的东西?”邢彦诏凭着动静知道骆槐洗漱出来,还在看他,眼也不抬地说,“来看看。”
语气淡定。
骆槐咽了口唾沫,她不淡定。
慢慢移动步子过去,也没敢看男人手上的东西一眼。
抿唇乖乖站着。
“不看吗?”男人语气带笑。
骆槐摇头,问:“是有瑕疵吗?不知道能不能换。”
“你买的你不知道?”邢彦诏眸光一闪,“不是你买的?”
“我让朋友买的。”
“祝双双?”
骆槐诧异抬眸。
“这么私密的东西,得是好朋友。”邢彦诏猜得不差,“除了罗叔的女儿,也就她了。”
骆槐“嗯”一声,问:“喜欢吗?这个礼……”
“不喜欢。”邢彦诏立马回答,“我喜欢真的。”
骆槐不信似的,视线没忍住往下瞥一眼。
邢彦诏跟着垂眸:“……”
解释:“不是因为这个。”
骆槐从不轻易刨根问底。
而且男人说喜欢真的,屋里真的就她一个。
新婚夜都能直接说出“我是看着你打出来”的人,她要是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