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怎么可能。
从前不论是在裴家还是在学校,骆槐都是低头做事,很少说话,别人有时还会骂骆槐安静得像个哑巴。
要不是她学习成绩好,又长得漂亮,怕是不会引起一点注意,就是个灰扑扑的普通人。
现在嫁进邢家,就敢抬头挺胸做事,抢她的光彩?
裴悠悠气得把手机摔在副驾驶座上,忽地灵光一现,又拿起手机给邢政屿的秘书团发消息,询问谁陪邢总去的酒局,问清楚后直接找到人要地址。
骆槐在一个拍卖会里有人恭维算什么本事?这些她早就有了,现在她要去酒局帮政屿哥。
要是能问到投标价格范围,帮到邢氏,大家都要对她刮目相看。
裴悠悠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开着车子来到饭店外面,给邢政屿的秘书发去消息,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就上去。
女秘书一接到消息,顿感头皮发麻,来到邢政屿耳边说:“邢总,裴小姐来了。”
邢政屿眉头微蹙,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裴悠悠已经在员工的带领下来到门口,并且大大方方走进来。
一时间,餐桌上所有人的动作都有所停顿,纷纷往门口看过去。
邢彦诏也抬眸看一眼,又瞥见邢政屿转瞬即逝的黑脸,下一秒又笑盈盈起身去拉过裴悠悠的手,和大家介绍。
他觉得每天看着邢政屿演戏,挺有趣。
要在所有人面前展露自己不争不抢,和他兄友弟恭,还要表演自己和裴家大小姐如何恩爱,竟然没有心理变态?
要是真没有,邢彦诏就有点佩服他了。
“裴小姐来了,请坐请坐,就坐邢总旁边,两位还真是情意绵绵。”
“是啊。”邢彦诏说,“用我老婆委屈换来的,不情意绵绵都对不起我老婆被算计。”
刚刚说话的人顿时脸色尴尬。
气氛也变得焦灼。
邢政屿和裴悠悠脸上的笑容也跟着变得僵硬。
“你一口一个老婆的,不是叫得挺高兴吗?”裴悠悠语气不善。
“当然,我占便宜了。”邢彦诏说得太过理所当然,弄得裴悠悠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
今日酒局之重的余少轻轻笑出声来,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