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看来全听到了。
邢母一脸不信,“悠悠明明和语柔一块去的拍卖会,怎么会在政屿的酒局上,你不要娶不到裴家小姐,就一个劲诋毁人家。”
邢彦诏:“没娶她,是老天对我的仁慈。”
一脸的瞧不上。
“妈,二嫂没在拍卖会,她去找二哥了。”
“她不在拍卖会好好待着,去掺和男人生意场上的事做什么?”邢母忽然变得紧张,不确定亲儿子刚刚讲的话是真是假。
邢家确实是宁城第一豪门。
余家在这方面自然比不上,但余家出了个高官啊!
余少真让裴悠悠半道气走了?
还仰着头的骆槐看见邢彦诏朝她抬抬下巴,看向楼梯的位置,示意她上去。
邢母的重点已经转移,着急打电话询问邢政屿到底怎么一回事。
骆槐上楼去。
邢家室内也安装了电梯,邢彦诏在电梯门口等她。
骆槐忍不住问:“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还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你猜猜看。”
两人并肩回房。
“裴悠悠确实只喝罗曼尼康帝。”
“余少确实点的勒桦。”
那就是真的了。
真弄砸了。
骆槐忍不住唏嘘,小声自言自语:“难怪元洲哥哥从不……”
“你刚还没叫我哥。”邢彦诏听到她提起“元洲哥哥”四个字就浑身不舒服,打断她的话。
骆槐微愣,抬眸。
“诏哥。”
邢彦诏大步走在前头,似乎并不满意。
骆槐紧跟上,进门后听到男人问她。
“花瓶和盆景你想放哪个位置?”挽起袖子作势要搬东西。
骆槐走过去说:“花瓶是给沈哥的,盆景给旷野先生,他们给了我见面礼,要回礼。”
“那是赔礼。”
“都算。”
“行。”邢彦诏双手环臂,问她,“那我的呢?”
“给了啊。”扑闪扑闪的眼睛望着他。
邢彦诏想起那个被自己收起来放在衣柜最深处的情趣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