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槐抽抽搭搭地说:“没关系,你刚刚咬到我了。”
“我看看。”邢彦诏捏着她的下巴轻轻往上抬,屋里昏暗,只看到她充血红肿的嘴唇,并没有伤口。
“哪儿?”
“舌头。”骆槐眨着湿润的睫毛,舌头伸出来一点点,上面确实有个小血珠。
邢彦诏喉结滚动,低头亲上去。
把血珠亲掉。
骆槐美眸圆瞪,脸涨得通红。
这次不是憋的。
怎么怎么怎么……
她猛地收回舌尖,嘴巴抿紧,眼珠子慌乱转着,脑袋也侧过去。
侧这边不对劲,又侧另一边。
不论侧哪边都躲不开男人炙热的视线。
“诏哥……”
“嗯。”
“我……你……”
“嗯,刚才冲动了。”邢彦诏察觉她身体僵硬,往后退了点,“我去冲个澡,出来给你煮面吃。”
骆槐垂眸点头。
男人转身往卧室去,没一会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不用猜都知道是冷水。
刚才差点擦枪走火。
如果不是她哭了,诏哥不会停下来。
骆槐伸手摸了摸发肿的唇瓣,一时心情复杂,来到沙发上一靠,抓着抱枕盖在自己脸上。
嗡一声,手机振动。
骆槐拿下抱枕,摸过手机一看,卖嫁妆的钱到了。
她数着数字后面的零。
“一,二,三,四,五,六……”
算了,不数了。
她的脸还热着。
又继续拿抱枕盖住脸。
过一会,一只手将抱枕拿开,骆槐后仰着脑袋,和邢彦诏面对着面。
眼睛又微微睁大。
尚未反应过来,男人的唇又一次落在自己嘴巴上。
冰凉的。
柔软的。
邢彦诏的嘴刚离开,骆槐立马滑动身子下地上,转身站起来。
“饿,饿了。”
邢彦诏穿着简单的睡袍,拿毛巾擦好头发往椅背上一丢,毛巾挂好。
打开冰箱,从里面取出一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