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那个假货什么刺激了?”
虽然声小,骆槐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一点。
她也忽然反应过来,是有点像林政屿。
顿时,她心里有点膈应。
竖起耳朵又听到。
原本还不愿意答话的邢彦诏终于说出真相:“她昨天在电梯里一直看别人。”
不用猜都知道“她”是骆槐,“别人”是林政屿。
旷野一阵无语。
稍微听到点的骆槐,愣愣地眨了眨眼睛。
忽地又忍不住想笑。
先前她就觉得,诏哥有时候会有点小幼稚,还真是。
听到骆槐轻轻的笑声,兄弟两个回头。
骆槐上前,踮脚把他的眼镜摘下来,继续露出一双充斥着攻击性而又深邃的眼眸。
就是这样一双眼睛,总是盛满旷奶奶、旷野以及沈哥他们,还有她的模样。
从而敛去攻击性。
不过是外人看着凶而已,在自己人这里,跟纸糊的老虎没什么区别。
“我昨天看林政屿,是怀疑他和他的助理向南之间有问题。”
骆槐拿过眼镜一戴,真是平光镜。
“可以送我吗?”
“嗯。”邢彦诏顿时觉得口干,扭身回去,重新换套衣服出来。
骆槐真心实意对他笑笑,提醒他把围巾戴上,目送他进电梯。
电梯门一合上,旷野迫不及待地说:“你和嫂子感情越来越好了嘛,什么时候让我当叔叔?”
邢彦诏的嘴角上扬,压都压不住。
“骆槐才多大,大学都没毕业。”
“嫂子是没多大,但你不小了,我是怕你过了三十不行,还要连累嫂子的名声。”
邢彦诏给了他一脚,“胡说八道。”
两人在家没个正经样,一出门,都是上市公司里西装革履的邢总、旷总。
有了今早骆槐那句话,邢彦诏开始留意林政屿和向南,是不是有什么预谋。
然而连续留意几天,并没有收获。
只知道向南每天中午都会留在林政屿的办公室午休,多少人羡慕向南有林总这样的领导。
大多高层的独立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