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啊。”
“还骗,余少刚刚当着大伙的面说你金贵,明里暗里说我们把你宠得眼高于顶了。”
裴悠悠撅嘴:“余少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小心眼,还跟我一个女人记仇。”
裴元洲见她死性不改,警告道:“今天你给我安分点,再闹出什么得罪人的事了,爸妈也救不了你。”
“我才不会!”裴悠悠哼声走了,委屈巴巴去找林政屿安慰。
远远就看见邢彦诏手牵着骆槐,一只手举着酒杯和大家谈笑风生,还会介绍说“我老婆骆槐”,又告诉骆槐这个人该怎么称呼。
要是有人举杯要敬骆槐,邢彦诏会说:“我老婆不会喝酒,这杯我替她喝。”
明明是个男人的名利场,骆槐却扎堆在里面,尤为显眼。
光鲜亮丽。
“不要脸。”裴悠悠妒忌不已。
看着两人牵手的样子,裴悠悠也牵上林政屿的手,拉着强行插进去,非要敬人酒。
幼稚得可笑。
林政屿今天已经够丢脸了,不想陪着她闹,说有事,强行抽出自己的手,拿着手机到一边去打电话。
裴悠悠被丢在原地。
猛地喝完杯里的酒,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再次看到邢彦诏和骆槐恩爱的样子,她的心里像扎着一根刺。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计谋。
裴悠悠又笑了,转身到别处去。
骆槐终于感觉到一直盯着自己的目光消失,侧头看向裴悠悠离开的方向,反而有种更加不好的预感。
邢彦诏低头问:“怎么了?”
“没事。”骆槐摇头,低声对他说,“你少喝点。”
邢彦诏勾唇一笑:“行。”
果然接下来有人敬酒,他都只小小抿一口。
骆槐还算满意。
刚才骆槐那一看,一旁的余博森瞧见了,放下酒杯说:“我去找我爷爷和外公了,你们先喝着。”
然后偷偷跟上裴悠悠。
他倒要看看干嘛去。
结果只看到裴悠悠和一个女人在那里说话,说什么听不清楚,最后那个女人走开了,裴悠悠还在原地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