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地问:“你说邢哥老婆去了哪个卫生间?”
“外面那个。”旷野打量着他,“你这表情什么意思?那个卫生间不能用?”
“要出事要出事!走啊,我们赶紧过去!”余博森冲在前头。
邢彦诏和旷野见势不对,也跟着过去。
一边问:“他妈出什么事了你说一声啊?”
“裴悠悠给老子酒杯里下东西,我把那杯酒递给裴元洲了,又怕裴元洲毁了我外公的寿宴,就跟他说,要想我以后不再提裴悠悠那件事,就去外面待二十分钟,我想他自己意识到了肯定会去医院啊。”
“不是,我都跟人说了那边不让去人,邢哥老婆怎么还去了?”
旷野:“你他妈的叮嘱晚了!哥!”
邢彦诏急匆匆跑过去。
就看到裴元洲把骆槐拽进卫生间去。
骆槐满脸惶恐,一边挣扎一边问:“裴元洲,你要干嘛?你松开我!”
眼睁睁看着裴元洲红着眼要亲下来。
她一巴掌甩过去。
邢彦诏又一脚踹隔间门,门板直接砸在裴元洲的后背上。
骆槐被拉出去。
邢彦诏浑身戾气,跟旷野说:“带骆槐离远点。”
骆槐惊魂未定。
坏的门板又被抵到门口,颤颤巍巍立着。
里面传来打人的声音。
几乎拳拳到肉。
旷野又对余博森说:“你带着嫂子走,我要拦着我哥点,不然要出人命的。”
骆槐被人拉出去。
卫生间里传来的响动更大。
没一会,人从里面出来了,旷野还在旁边劝人,试图拉架,结果自己被推了一把,腰撞在洗手台上,疼得他“艹”了一声。
邢彦诏拎着裴元洲的衣领,把人按在洗手池里,打开水头,冰凉刺骨的冷水哗哗往人头上淋。
裴元洲狼狈如狗。
邢彦诏架着他动弹不了一点,哪怕裴元洲几次呼吸困难,都不肯松手一点。
“清醒了吗?清醒点了吗!”男人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寒意比这个冬天来得还要凛冽。
旷野上次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