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眼前的热闹和幸福,而不是惦记着以前的人。
吃过晚饭回到自己家里,骆槐忽然觉得窗帘的颜色和沙发的颜色过于清冷,扭头问邢彦诏:“诏哥,我能把家里窗帘的颜色换了吗?还有沙发套。”
邢彦诏的眼底忽然迸射出一缕光芒,勾唇:“当然,你是女主人你做主。”
怕她后悔似的,又紧赶着说:“我打个电话叫人明天把各种各样的窗帘和沙发套送来,你只管挑,立马就能换上。”
“好。”骆槐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他,顿了片刻,又说,“诏哥,你以后别睡客房了。”
说完转身进卧室。
邢彦诏照在原地,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又掏出打火机和香烟,抽了一口。
艹。
终于能爬上老婆的床了。
白雪皑皑的清晨,骆槐在邢彦诏怒暖炉似的怀里醒来。
裴悠悠就没这么幸运了,被亲哥一巴掌抽到差点又睡过去。
裴元洲彻底清醒了,虽然手臂昨天差点让人给扭断,浑身也酸痛得厉害,那巴掌抽出去少了五成的力道,裴悠悠还是被打得满嘴是血。
再次倒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
红肿的脸再度雪上加霜。
邢母心疼不已,一巴掌打在儿子脸上,裴元洲青肿的脸也是雪上加霜。
“元洲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怎么不问问她做了什么!”裴元洲怒不可遏,他也是第一次打亲妹妹巴掌,不论是手掌还是心里都疼。
“爸爸已经教训过了,邢家也教训过了还不够吗?”裴悠悠吐了一口血,接过母亲递来的纸巾擦擦嘴,红着眼说,“你是我哥哥,也要来欺负我!”
“是你在欺负我。”裴元洲脸上的怒意没有半点消下去的痕迹,指着她的鼻子说,“是你在欺负所有人,你从小到大做的哪件事不是在欺负人?还反过来倒打一耙,被爸教训,邢家教训,被我打,不都是你应得的吗?”
裴悠悠看着亲哥的眼神多了股恨意,冲上去吼:“是!都是我应得的,你打我啊!打我啊!连着我肚子里的孩子,你的亲外甥一起打死!”
咬牙切齿的模样像要同归于尽。
从小相亲相爱的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