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果吃。
吃一会,又磕上瓜子。
吃瓜子一样上火,骆槐无奈,转身去了厨房,跟着佣人一起做了去火茶。
邢老太太拉着骆槐的手,慈祥地笑着:“坐下来看会春晚,那些都有佣人做呢。”
骆槐笑着坐下:“习惯自己动手了。”
一旁就有人轻轻笑了一下,说:“理解嘛,骆槐以前没人伺候的。”
瞧着不像揶揄,听着却是。
骆槐没说什么,老太太倒是对骆槐说:“我以前也爱自己动手,后边年纪大了,想动是动不了了,累得慌。”
那人面露尴尬,不再说话。
“彦诏跟他二叔三叔在旁边打牌呢,刚看你扫了眼没找到人。”老太太笑着问,“你要不要去看看?”
除了邢语柔,骆槐和这里的人都不熟,待着也不自在,不如让她去看彦诏打牌去。
骆槐知道老太太为她着想,感激地看一眼,起身过去了。
邢家实在人多。
麻将都开三桌,一般都是同辈和同辈打,今年邢父兄弟三个这桌,坐了个晚辈邢彦诏。
另一桌那里,又多了长辈邢三婶。
林政屿那桌才是同辈,裴悠悠也上了桌,旁边有人哎哟一声,提醒林政屿可别再喂牌了。
裴悠悠则一直笑,得意地说:“我老公给我让牌怎么样啦?谁让他爱我。”
无时无刻不在诉说着恩爱。
有人跟着笑:“还不是怕你打不好动胎气。”
裴悠悠的神色稍顿,继续笑着说:“就算没有孩子,政屿哥一样爱我,是吧政屿哥?”
林政屿笑着说:“是。”
又喂进去一张牌。
点炮,裴悠悠糊了。
裴悠悠美滋滋,摇头晃脑地说:“记得给东西哦。”
她们打牌不是赌钱,而是赌资源。
赢一次,手里不知道会赢来多少别人可望不可即的东西。
裴悠悠扭头,看见骆槐进来的身影,眼珠子一转,说:“骆槐,一起玩呀,你坐我这,我看政屿哥打。”
骆槐根本不会喝酒打牌。
裴悠悠一直觉得这个人乖得有点古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