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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悠悠一撒娇,林政屿很享用,眼睛微眯一下,没再多问什么,捏着她的下巴亲上去。
两人房间的灯开了一晚上。
大年初一还有祭祖,两人刚完事就下床洗漱,裴悠悠哈欠连天,只好叫人泡来最不喜欢的黑咖,以此提神。
祭祖。
二老站在头排,邢父三个兄弟和自己老婆站在第二排,邢彦诏他们则是站在第三排,以此类推,直系站完,才到旁支。
亲近的旁支就剩下邢子祥和唐竹一家,但是远一点的旁支还有,有从邢家分出去的部分小产业,也都来了。
祠堂门口站着密密麻麻的人。
后面看不见头,头也看不见尾,这最前和最后的人可以说是谁也不认识谁。
有人主持,说跪即跪,跪完上香。
邢母这两天状态不好,昨天又守岁,今天又早起,神情有些恍惚,起身时晃了一下身子。
邢语柔立马上前一步扶住。
一旁的邢父只是看一眼,连句关心都没有。
邢母倍感心酸。
自从那天吵过一架后,两人没怎么说过话。
幸好还有女儿。
去上香也有女儿扶着。
折回来时又遇上唐竹一家,孩子们礼貌喊大伯母,又喊语柔姐姐。
邢语柔对他们一笑,看向唐竹:“堂婶。”
这是她第一次光明正大叫唐竹。
唐竹一愣,诧异的目光对过去。
再看邢母,依然对她透着厌恶,对邢语柔的一声堂婶也是皱眉不悦。
母女俩闹翻了?
不对啊,这不是还挽着手吗?
这会忙着上香没空再观察,她也朝邢语柔露出一个友好和善的笑容。
邢母的脸更黑了。
向来对母亲情绪敏感的邢语柔像不知道一样,继续扶着母亲到一旁去休息,还倒来热水。
邢母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她在女儿面前的老底已经让丈夫揭穿,不止丈夫对她存了芥蒂,女儿现在也是。
都在她面前喊唐竹了。
她作为母亲,要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