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是个野性十足的高冷酷哥,实际上总爱说些软乎的话。
连看你的眼神都是含情脉脉。
还只对你这样。
任谁也受不了。
骆槐错开视线说,“双双醉了,怕她半夜想喝水头又重爬不起来,我得看着点。”
邢彦诏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给她看得心软。
“亲一下,给你赔罪?”
邢彦诏倏地笑了,一只手轻轻捻着她的耳垂,问:“你还知道用这个收买我了?亲一下不行。”
“两下?”
他不说话。
骆槐继续加:“三下?”
还不说话。
骆槐说:“那不要了?”
邢彦诏:“……”
“谁教你这么竞拍的?我站在这里都不能让你继续叫价吗?”他捏了骆槐的后颈一下,真想像捏住猫的后颈,提溜就走,反也反抗不了。
捏着,他低头亲上去。
本来只想简单亲一下,谁知道沾上就舍不得了。
上瘾一样,想要的越来越多。
手掌也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
要是在家里,骆槐就不阻挠了,但这是别人家,哪有在别人家胡做的道理。
骆槐推一下,说:“不行。”
“在这里不行。”
“诏哥……”
软乎乎的一声哥,邢彦诏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带着粗重的呼吸说:“进去,把门反锁上。”
骆槐听话转身进去,关上门。
听到反锁的声音,邢彦诏不想歇心思也不行,认命地去冲了个凉水澡。
出来后给骆槐发消息。
【这里不行,车里行不行?】
翌日。
骆槐收到这条消息,脸热得不行,都不敢去看邢彦诏的眼睛,埋头吃早饭。
祝双双宿醉,虽然没头疼,但也没什么精神,也就没发现骆槐的异样,只是感慨醉仙食府连早餐都好吃。
吃完后她也要去实习公司上班,骆槐也要去上班,两个不同的地方,姐妹两个抱了一下,分道扬镳。
骆槐一上车,身子就忍不住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