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眼。
kelly依然笑着:“年纪小就是活泼哈,不过,骆槐你朋友好像不太礼貌。”
“有吗?”骆槐沉稳有力地说,“我没听出来,kelly姐多想了吧。”
微微一笑。
祝双双也跟着挤个假笑。
kelly讪讪一笑,转身就拉过自己的孩子,故意大声说:“别人和你说话,你不可以没礼貌听到没有?没有礼貌的人最讨人嫌了。”
祝双双咧着嘴学舌。
“好啦。”骆槐打断她,“这还没到下班时间呢,怎么过来了?”
“出来给领导跑腿,忙里偷闲来找二哥讨个晚饭吃。”祝双双笑着,“其实是二哥知道我要加班,问我吃不吃这里的晚饭可以送过去,我又在外面,立马过来自己拿!”
“你们……”
骆槐身心一顿。
她看见邢彦诏进来了。
一看时间,四点五十九。
“你来早了。”骆槐仰头和他说,“起码还有半分钟。”
邢彦诏浅浅地笑了下,“路上堵车,不然还能早几分钟。”
祝双双笑眯眯和两人挥手说拜拜,转身直接往醉仙食府的后厨去。
包厢里正讨论着空位。
“骆槐人呢?”
kelly:“外面和朋友聊天了。”
同事1:“不是说老公来吗?上次骆槐老公过来戴了个口罩,都没见着什么样。”
同事2:“是啊。不来了?骆槐肯定难过了。”
kelly勾一下唇:“不是每对夫妻都恩爱的,骆槐和她老公是父母做主的。”
同事1顿时八卦起来:“没感情啊?”
同事3:“不应该吧?上次还来公司陪着吃饭,还给我们送东西呢。”
kelly叹口气:“谁知道啊。”
“kelly姐。”组长出言阻止,“那是同事家事,管好工作上的事就好了。”
话音刚落。
骆槐和邢彦诏从门外进来,这次没有戴口罩,英俊硬朗的面容展现在众人面前,再加上高大威猛的身材,衬衫西裤里若隐若现的蓬勃力量感。
压迫感也随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