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三婶分析道:“从彦诏对养大他的旷老太太和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来看,他是重情义的孩子,自从他回来我们一直保持着欢迎的态度,也没有轻蔑过他半点,如果他继承邢氏的话,或许我们想要单独一个产业出去的想法,能在他这里实现。”
“嗯,不错。”邢三叔神态自若地点头,“彦诏这孩子和他爸还是有本质的区别,没有被利益冲昏头脑,不过我担心的是他不争不抢,而林政屿又争又抢。”
他看向妻子:“别忘了,他已经是朝野科技的董事长,身价比起邢氏集团总裁只高不低,我们邢氏不过赢在百年底蕴,产业众多而已,现在这个年代也讲关系,但关系能靠钱买,更别提朝野科技的价值和利益摆在那里,多少人舔着脸去求一层关系。”
邢三婶想起一个事,“我记得彦诏回来只是想查车祸的事吧?后面带着骆槐就搬出去了,也不见怎么回邢家,他跟大哥大嫂不亲,说起来也是大嫂老糊涂,大哥也是错把鱼目当珍珠。”
邢三叔:“还是得劝劝彦诏,就算不差邢家这点,也不能把邢氏拱手让给一个居心叵测的外人。”
“我们怕是讲不通,还是要老爷子老太太出声。”
“放心,不是今晚就是明天,老爷子老太太一定会把他们小两口叫到老宅去,到时我们也过去就好了。”
如邢三叔所料。
第二天峰会结束,骆槐接到老宅打来的电话,对面是邢老太太。
“奶奶。”
“骆槐啊,你们今天忙完,后面几天应该不怎么忙了吧?”
“是的奶奶。”
“今晚你和彦诏来老宅和我们说说话?已经叫管家去接你们了。”
骆槐看一眼邢彦诏,用口型道:奶奶叫我们回去。
邢彦诏也猜到了,点头。
“好的奶奶,我们这就回来。”骆槐挂了电话,自觉挽上邢彦诏的手臂,柔声说,“这两天有好些太太加我。”
“讨厌吗?”
“也不是。”骆槐说,“就是朋友圈需要管理了。”
“不想加就不加,我以后也会跟人说你不参加什么聚会和晚宴,加了的你设置成仅聊天,她们不能拿你怎么样。”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