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招摇的潮牌样式,手腕上丁零当啷挂着不少潮流手镯,正叉着腰骂人。
“这位客人,是我们服务员不当心,您没事吧?”
在路上,就有人把事情都说过了,因此孙姐一过来就能很快反应。
夏苏木低头看过去,正弯腰道歉的是个女孩,头微微低下,露出白皙的脖颈,上面还有一条璀璨的银项链。
这个人她有印象,在换衣服时候她特地显摆了自己的项链,说这是奢侈品牌子,她准备用这个钓个金龟婿,就算没有,也要找个冤大头捞上一笔。
没想到,是这样的捞法。
这个男人看上去浑身都是潮牌,都快把有钱人写在脸上了,但这样的人,往往才是这群人里最穷的那个。
因为夏苏木在读书的时候就经常遇到这些,不说其他人,夏苏舟曾经也是这样的,爸妈每个月在银行卡上打上一笔钱,能用但不能全用。
要是有什么额外的大笔支出,要么就是盘问要么就是停卡,夏苏舟刚开始迷恋上酒吧那段时间,就经常被停卡,后面连加油费都来求自己给他充。
但穿衣打扮什么的,这些家里就会置办,只是沈佩莲喜欢逛街的感觉,因此那些店不会专门来家里,有新货了直接打个电话或者发个消息。
这个男人身上的,估计也是用家里的置装费吧。
夏苏木原本不想管这种事,闲事帮多了,连累的就是自己,五年时间磨平的不止是棱角,还有那颗多管闲事的心。
她冷眼旁观,那个女孩却哭得越来越厉害,她把红酒泼在人家衣服上,相对的就是毁了那件衣服。
男人很执拗,就是要她赔,五万块,够她们几个月的工资了。
孙姐脸上为难:“您看这样,让她想办法帮您清洗,清洗的费用我们出了怎么样?”
对方气得面红耳赤:“我差你们这点清洗费啊?这可是我从法国刚买回来的,今天第一次穿,就给我弄成这样了,不行必须赔偿!”
他越说越气:“就这我还抹去零头了呢。”
“什么酒店,服务那么差。”
孙姐这么一听就不爽利了,可再多不好她也不能说,她们是服务行业,遇到这种事情只能忍气吞声,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