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死寂蔓延在丁惜四周,叶南星叹口气,单手插袋,握枪的手上隐隐有血迹渗出,更添了几分死亡气息。
只要不是关于夏苏木,他的耐性从来不会那么好。
见状也不逼她,那把枪对准了她脚边不出十厘米的距离。
又是一枪。
丁惜再也克制不住,尖锐地喊叫起来,她克制不住的发抖,终于哭丧着脸将全部的话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但是越说,叶南星的脸色就越铁青。
“你说你对她做了什么?”
叶南星用手指捏紧丁惜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一双眼死死盯紧这个女人,牙齿都似乎要咬碎了。
“说!”
这是他的难得失态,可偏偏又是那样气场十足,带着强烈的压迫,好像平时压抑着的狠厉尽数放开。
丁惜直接被吓得语无伦次起来,但是她不敢说白菱歌的坏话,就算她现在可能要面临死亡,她都不能让夏苏木好过。
绝对不能让白菱歌在叶南星的心里有片刻翻转。
她必须要让夏苏木拥有一个心里有瑕疵的男人,只有这样,白菱歌就会永远像根刺一样生长在两人中间。
总有一天会刺伤夏苏木,让她生不如死。
想到这,丁惜也不得不佩服白菱歌这个女人,只是简短的相处,就在死前埋下这么大一个雷。
要是她现在还活着,夏苏木估计只能给她提鞋。
丁惜在这一刻,将自己全部的怨恨都尽数发泄了出来,那些在高中就开始挤压的自卑,难受,痛苦和悲凉如数家珍,原来她根本没忘记,而是一样样记得太清楚,才对夏苏木如此痛恨,就好像说不干净似的,她甚至最后直接开始诅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