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上的武器交给身旁的警察,快步离开。
林晚星没有受一丁点伤。
但她觉得,不“受点伤”,对不起她一番辛苦。
她趁警察还没有走近,刘迟也还没醒,快速收回那块金砖,然后将早就准备好的血浆泼在左边肩膀和林建成那把匕首上。
左臂外套上,还用空间之力,划开一条缝。
随后,她快速脱下外套,隔着里面的白色衬衣在左边上臂上绕了几圈纱布,假作受伤。
警察走近,看到的就是她鲜血淋漓坐在地上,伤痛欲绝地小声念叨,“……大伯竟然想要杀我……大伯,你怎么变得这么坏了……”
像是吓傻了。
因为被劫持的人中有小孩,随行有两个女警。
见林晚星这样,两个女警赶紧将她搀扶起来,温声安慰,也顺便询问方才的具体情况。
刚才他们从望远镜里看到了现场,但听不出他们说了什么话——虽然有警察会唇语,但林晚星一直背对着他们;林建成的嘴巴被浓密的胡子遮盖住,唇读失效。
警察原打算,若是林晚星情绪难以平静,就不急着做笔录。
不料只过了约莫十分钟,她就完全地冷静了。
她叹息着告诉大家,“大伯说他本是来找林娉婷拿钱做路费,但她的钱在火车上被人偷了,于是他想到了我。
可惜,我手上也没钱,于是我把家里的两张药方给了他,只求他不要伤害我和那两个孩子……
谁知,他前头答应,转头就要杀我……
你们说,我大伯是不是已经疯了……”
警察们:确实疯了!
林晚星以为刘迟的父母会哭哭啼啼等在山脚接他们。
没想到,等在山脚的人不少,知青们几乎全来了,大多数村民也来了,却没看到刘迟家里人。
刘迟已经醒了,一直拿明亮的大眼睛瞪她。
这小孩儿,虽然瘦得可怕,但长得相当漂亮,林晚星是个颜控,忍不住对他笑了笑,轻声说,“小朋友你很勇敢,那种情况竟然将妹妹护得很好,值得表扬!”
她说着,悄悄塞给他一颗大白兔奶糖。
看上去一直没什么情绪的刘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