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往它们伤口上洒灵泉水……
这样一来,它们斗得更狠了。
在沈樾七人的眼里,它们就像疯了一样乱咬乱啃。
可不是疯了?
野猪群和狼群互斗他们见过,野猪和野猪、狼和狼单斗他们也见过,但一群野猪互相撕咬,一群狼互相撕咬,他们不仅没见过,还没想过……
唉!是他们以前孤陋寡闻。
疯狂的斗争中,不断有野猪和狼倒下……
林晚星趁乱收了活野猪和活狼各两头后,不敢再收。
有大树遮挡,她少数收两头没关系,收多了,数目差太多,大家会起疑的。
不到半个小时,野猪和狼倒下一大半。
剩下的,没有再互斗,而是安静地吃已经倒地死去的野猪。
活着的野猪和狼也都受了伤。
大家都祈祷它们赶紧再倒几头;或者全倒……
不曾想,不远处突然出现了一只晃晃悠悠的成年熊瞎子……
大家,“……”
他们的心齐齐悬了起来。
不是怕这只熊瞎子。
虽说它比野猪和狼更难对付。
但八个人对付它一个,胜算很大。
他们只是突然想到一个天大的问题……应该、或许、可能,还有其他猛兽……正在往这边赶吧?
应该是吧?
刚才只顾着害怕,没想这么多。
现在意识到这一点,大家倒吸一口凉气。
邵长国忍不住大声哭骂,“不是说,这附近没有猛兽的吗?
呜呜呜……你们看到前面那棵大松树没有。
那里有个二十多米宽、两百多米深的长涧,以它为分断,猛兽都被拦在了对岸……
呜呜呜……为什么它们现在可以过来了呀!”
林晚星和几个女知青不知道长涧的事,但沈樾、邵尚文和方铮知道。
邵长国说出来,他们也是各种纳闷,忍不住各种猜测。
很快,沈樾给出了一个最有说服力的观点,“你们记得对岸有一棵三十多米高的粗杨树吗?
它一直往这边歪着生长,如果它不小心倒了,正好横在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