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怀好意的笑。
她可是听说了，那两人从凉亭上摔下去的姿势，不是很雅观。
老将军此时也是连连点头。
“如此甚好……甚好……”
老将军看到外孙那副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吃惊。
好像是姑娘家，要拼死保住名节似的……
老将军嘴角抽了抽，觉得自己是脑袋抽筋了。
四海茶楼是京城最大的八卦集散地。
贩夫走卒，三教九流的人，没事都爱来此坐坐。
花几文钱买上一壶茶，一小碟子瓜子，便能满足你传播八卦，抑或是听取八卦的热情。
“你们听说了吗？二皇子继那日光着屁股，表演了倒挂金钩之后，又搞出大事儿……咔嚓……咔嚓……”
瓜子皮飞溅。
“啥大事？老李，你快说说……”
“对对，先别吃瓜子了，快说说……”
几个赶脚的车夫，急声催促一个闲汉。
那闲汉看着人们热切的表情，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之色。
这种时候，就是他的高光时刻。
“我听说，咱们二皇子那日在京郊，和西秦的太子那样了……”
闲汉一脸神秘兮兮的表情，两个手的食指，往一起对了对，点了点。
众人一脸懵。
“咋样了？”有人不解的问道。
闲汉伸出手，示意桌子旁边坐着的几个人，脑袋往一起凑凑。
随即，压低声音说道：“嘴对嘴被人撞见了……”
众人：“……”
满脸的震惊。
很快，有人恍然说道：“那个二皇子，难道是个……”
下面的话没敢再说下去。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用眼神传达着一个意思——你懂的。
“怪不得二皇子至今没有娶妃，原来是……”你们懂的。
是，我们都懂的！
众人互相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儿。
“你们说……二皇子前两任未婚妻，都没有成婚，就莫名其妙的死了，这里面会不会是二皇子……”
那人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