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你不需要,那让王家村的王玉山去参加学习,也算是一件好事”
陈最跟着点头,“自然,王玉山同志是烈士之后,组织上也该多帮助,”
刘建文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的对说的好啊,”
他站起身,“那就没什么事了,”
陈最微笑颔首:“那你忙,我先回去了”
“好,”
“他是谁?”
一道沉稳的声音在刘建文身后响起。
他回头,笑着跟来人打招呼,“书记,那是村里的知青,来说点事,”
书记挑眉:“我以为是那个部队的兵”
刘建文跟在他身后,“您为什么这么说,”
“背挺的很直,步伐沉稳,端的是意气风发”
听他这么说,刘建文也有点纳闷,“好像是,这小子跟之前见,变了不少”
书记笑了,“总不能是干农活还有锻炼气质的作用吧,”
“哈哈,您真爱说笑,”
身后关于他的讨论,陈最自然不知道,他此刻又来了黑市。
涂黑脸,微微弓着身子,买了一些布料。
还有一些旧布袋子,准备回去的时候装些粮食放在知青点。
悄悄地来,又悄悄的走,没有惊动黑子等人。
从黑市出来,他来了县医院,找医生看了看手腕。
陈最是锻炼过的,他知道如何表演手腕使不上力气,只要不拍片,保证医生看不出来。
看着他连握拳动作都难以完成右手,医生皱眉:“应该是断了,”
“医生,很疼”
医生咳嗽一声:“当然会疼,而且你很长时间都不能使劲,”
“那怎么办,我还得上工啊,”
“咳上工你就别想了,一点重物都不能提,我觉得你这就是累的”
看他一副成竹在胸,还颇觉自己厉害的点点头,陈最差点忍不住笑,“那医生,你能不能帮我开个条子,要不然村里不好请假,”
“可以,”
医生低头写着字,“我随便再给你开几幅膏药,回去贴贴,应该能减轻疼痛,那个可能有点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