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您开吧,只要能治病,贵点没事,我这就给家里拍电报要钱,”
“欸,好好我再给你开个条子,你去买点红糖,好好补补,”
陈最点头道谢。
看着单子上的红糖二字,他笑了,这个年代,红糖竟然成了一种补品。
不止妇人生产需要,感冒发烧,断胳膊断腿,竟然也要开这个。
把膏药和红糖拿到手里后,陈最骑着自行车往邮局赶去。
来到邮局,找工作人员买了不少的邮票,借了一张稿纸,趴在一边开始写信,这信虽然是写给陈父的,收件人地址写的却是钢铁厂生产二部办公室。
这个人可是陈父的竞争对手。
信中隐晦的提了一下他当初工作的问题,这点很容易查证,毕竟当初老师推荐的是陈最。
内容大概其就是围绕着以下几点意思:
1,陈最在上工时受了伤,无法赚取更多的工分,附上医生的诊断书。
2,前两年赚的钱,都被陈母借走了,一分没留,要不是陈母看不上村里分的茬子,这点粮食肯定也保不住。
3,借了其他知青同志的钱,他还不上,真的活不下去了,才写信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