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已是一片翻江倒海的墨色,他哑声开口:“可可当时,是在慕容家不是江家,”
“又是在爷爷这里,外人又怎么办到呢?那么多围观的人怎么可能当着慕容家人的面,伤了我,而不被人发现呢,”
陈最沉默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橡胶弹壳,用指尖弹出。
弹壳飞出,没入墙壁。
慕容观南上前扣了扣弹壳,一时间竟弄不出来。
慕容谨辞默了默,隐约有些佩服。
他做不到。
自从陈最露出这一手后,慕容言让微微颤抖,他眸底隐着疯癫的血红。
忽然想到,当时意外发生后。
医院内,慕容宴礼一直守在病房门口,几乎说了无数遍的:“对不起,”
“我没有朝着那里打啊,怎么会碰到的,不可能啊,你们信我,我没”
陈最叹息一声,“我出手,能不着痕迹要一个人的命别人就做不到悄悄伤你吗?”
慕容观南脸上的温和终于消散,眼底酝酿出一场风暴。
他看向慕容恪,“您为什么不乐意跟江岳川深交?”
“他嫉妒心太重”
慕容恪眼底恍然,“总是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比个女人都会阴阳怪气,跟他打交道还要照顾他的情绪,累得慌,我就渐渐疏远了他,”
陈最开口道:“我在虞园的书房看过一本书是一本记录,上面记载了,有些人,就是专门制造各种意外致人死亡的,”
慕容谨辞微怔:“那不是传说中的人物吗,”
他轻笑:“所有艺术都是源于生活的,若现实生活中没有这样的事,书里是写不出来的,”
“而且,我看的这本书,是记录,不是小说”
慕容恪只问了一句:“言让你和宴礼吵起来到底是不是因为外人挑唆?”
慕容言让红着眼眶点点头。
“那当时怎么不说?”
“我”
慕容砚熙上前,迎上他的眼神,“爷爷,当初我们都是站在旁边的一切发生的太快所有人都看到,是宴礼拿着棍子抡过去的,事后,探查的事好像是父辈们做的”
慕容观南看着慕容言让,叹息:“没找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