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着,滑嫩的肌肤如凝脂一般水润,一双美眸此刻流转着。
浑身都透着一股媚态和妖娆。
他将她揽入怀,眉梢轻挑,“别这么说自己,你本事大着呢”
白杳杳轻眨双眸,“三爷,你还满意吧,”
“还行”
“那,能教我了吗”
陈最轻吐烟雾:“你来这里江知越派来盯你的人应该是知道的吧,”
“不知道”
他手指微顿,“嗯?”
“我出门的时候做了伪装他们应该还在我家那边守着呢,”
陈最淡笑:“没必要你回去后正常拍你的戏晚上再来正大光明的来,”
白杳杳有些犹豫,“你这是要激怒他”
“可他如果强制拦我”
他轻嗤:“他的定亲对象在江家江家人不会任由他这么不管不顾的,”
她微叹:“也不知道谁家的姑娘这么倒霉怎么就跟一个畜生定了亲三爷,能不能尽快让他得到报应,也算是能救下一个女孩,”
陈最眼神中闪过邪性,“放心,这亲他成不了,”
白杳杳起身准备离开,一件件套上昨天的衣服。
他扫过她脚腕和肩膀上的痕迹,“拍戏影响吗,”
“最近拍的是冬天的戏,穿得厚”
她一笑,风情万种的撩了一下肩膀上的长发,眸光潋滟,就像个狐狸。
“三爷,那我先走了,”
“嗯,”
随着他的话落,她开始戴帽子口罩,披上外套走向门口。
看她依旧步伐摇曳,陈最有些纳闷。
要知道虞姬当时可在床上躺了一天。
难道是他太温柔了?
今晚do的狠点。
陈最起身走到衣柜前,打开。
里面只有浴袍和各种计生用品。
他啧了一声:“还是不够贴心,”
至少得备点衣服吧。
从背包掏出一件衬衣,穿上了昨日的外套。
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慕容宴礼围着他啧啧摇头,“马上就十点了弟弟,看来昨晚玩挺晚啊,”
陈最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