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出院子。
守在别墅外的人没等反应,就被击晕在地。
重新回到客厅内,他笑着走向江知越,“在这里看到我你心里就应该清楚了吧,”
边说,边踩向他的脚腕。
江知越的踝骨咔吧一声,就碎了。
他仰头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陈最踩着他的脚踝,微微俯身,“江知越,送你一句话”
“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你他妈的再给我狂啊”
“当着老子的面算计我慕容家的人可把你牛逼坏了”
他一脚一脚的踹在他身上,动作毫不留情,几乎一脚踹出一口血。
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江知越嘴里含糊不清:“你敢!”
“呵呵,到这一步了,还放狠话少爷我不敢?”陈最再次重重踹了他一脚,“现在呢”
他重重碾上他的手掌,声音凌寒,“还觉得少爷不敢吗嗯?”
“啊”
听着江知越这痛苦的哀嚎声,陈最嘴角的笑意扩大,“你倒是什么都做家里就出个小小区长,就把自己奉的高高在上,本少爷这么牛逼,都没你这么狂,”
“喜欢制造意外杀人?呵现在意外出现在自己头上,高兴吗?”
陈最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衣服,起身走到沙发上坐下。
将昏迷不醒的白杳杳抱在怀里,嗤笑点评:“杳杳,你真应该看看江少现在的模样,跟条狗一样”
江知越浑身血迹斑斑,脸上布满了淤青和肿胀,嘴角还挂着丝丝血迹。
四肢无力地耷拉着,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曾经的张狂与高高在上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他艰难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仿佛身体的每一寸都在遭受着酷刑。
“烈火焚身,死无葬身之地”
“江少,这是你爱的女人,给你选的死法,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