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他转身离开。
别墅院中看到正在锻炼身体的南之野,他抬抬手,“走了”
“你身边跟着的那个人,真的不能给我?”
陈最扭头,似笑非笑:“不能,”
“你不至于连个十岁孩子都哄不好吧,”
看着毫不犹豫的开车离开,南之野发出一声轻叹。
刚过凌晨的时间点,歌舞厅是最安静的时候,基本上所有人都还睡着。
陈最将车停在后门,回到三楼房间。
径直走向卫生间,好一番清洗。
围着浴袍走出来,擦干头发,躺上床,将还在昏迷状态的女孩搂进怀里。
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听得外面乱糟糟的,陈最睁开眼,不耐的起身走到门口,猛地拉开房门。
门被打开,门口站着的几人神色各异。
慕容宴礼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揶揄的开口:“三弟,昨晚玩的挺晚啊,呦,你看看你这衣服也不穿穿好”
上前给陈最拉了拉半散开的睡袍。
陈最皱眉,不耐扫了一遍众人,最后把目光落在面前唯一的陌生人身上:“吃饱了撑的,站我门口干嘛”
慕容谨辞上前,“齐然,你这大早上的上门,还把我们一个个都喊起来,到底什么意思怎么,我们慕容家兄弟间聚个会,碍着你的事了?”
齐然自看到陈最,就脸色难看的垂下头去。
他还没联系上江知越,已经超过了他们的约定时间,跟在他身边的几个人都联系不上。
他只是想第一时间确认一些事。
所以才敲开了慕容几兄弟的房门。
可他们都在,无一人缺席。
这种情形下,反倒显得他的行为确实不太妥。
“抱歉,知越自昨夜就联系不上了,我只是想”
“想你妈,”
陈最一巴掌闪过去,打断他的话,“江知越找不到了,你来敲我们的门?”
他俨然一副被吵醒后的恼怒模样,头发有些凌乱,脸上还有睡觉造成的红晕。
齐然抵了抵被扇的疼痛不已的腮帮,语气清冷,暗含薄怒:“我只是想问一问你们见没见过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