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齐叔人,你送哪去了?”
他再次发问,只是换了个称呼。
齐若沉寂的眸子闪过一点星光,溢出幽幽笑意,“臭小子”
他神色有些复杂,“这江浔之是你爹的好兄弟啊”
“怎么听你这语气,倒像是寻仇的”
陈最但笑不语。
齐若敛眸,“说起来我和他能认识,还是你爹介绍的”
“当时他联系上我,说要出港我收了他一百万港币把他安全送出港都,”他失笑一声,接着说道:“哦,还给他办了一个身份证明”
“你要问我他现在去了哪里?”
他看向陈最,“那我还真不清楚,来了内陆之后,他就离开了,”
陈最挑了挑眉,“身份证明?”
齐若摆摆手,“身份证明虽然是内陆的,也合法,可你想要找他,还真不容易”
陈最嗤笑:“对啊,这时候肯定早就换过身份和地址了”
就在这时,老板敲了敲门,准备上菜了。
他笑了笑,“不聊了,吃饭吧齐叔喝点?”
“好啊,喝点”
齐若喝了几杯后,开始跟他们聊一些海运上的事。
还教了他们很多黑道上做事的规矩。
走出小饭馆的时候,已经是夜色深深。
“齐老板,你们慢走啊,”
齐若跟老板摆了摆手。
跟着他们两兄弟走出小饭馆,他拍了拍陈最的肩膀,大着舌头开口:“以后在广市凡道上的事,提我的名字好使”
他还拍了拍自己胸脯,“道上的人,都给我面子”
“知道了,齐叔,我让人送你回去”
陈最看向站在一边的人,挥了挥手,示意他将人送回去。
两人走后,他看向捂着口鼻站的远远的慕容砚熙。
刚才喝的有点多,齐若大老爷们糙惯了,不怎么讲卫生,在路边吐了,还站在树边解决了一下生理需求。
这一切行为,都在慕容砚熙的雷点上。
他一直远远的看着,还要用手帕捂着口鼻。
陈最朝他招招手,“走吧,去宾馆洗洗”
慕容砚熙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