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背在身后,一看就是有话要说。
陈最轻笑:“妈,怎么了”
白幼倾递给他一个荷包,“儿子,新年快乐”
他笑了,原来这段时间她偷偷摸摸,就是在弄这个啊。
“这布,您是从哪弄得?”
荷包的布料是锦缎的料子,上面绣着金线,下面坠着红色流苏,里面装了一个玉佩。
她有些尴尬的笑笑,“就是攒的”
其实是从慕容洧钧的大衣内里拆下来的料子。
“过年的时候,当母亲的要给孩子准备红包,或者荷包里面要装满金瓜子或者金豆子”
“荷包是给女儿的”陈最无奈。
白幼倾咳了声,眼波柔软,“妈现在没有金子,手头只有一块玉佩等回去,回去补给你”
陈最:“这玉佩看着也不是凡品”
“你爸给我的对了儿子”
她眸光清亮,眉眼间染上了淡淡的愉悦,“你爸之前给我写过一个条子,他在京市存的那些金银,全都是你的”
陈最莫名被戳中了笑点,低头无声的笑。
“慕容家在内陆所有房产,现在都在我名下,哪里还有属于他的东西”
“啊,干得好儿子,”
他把饺子盛出来,刚想开口问要不要给慕容洧钧留点,外面就传来熟悉的声响。
白幼倾看向门口,“你咋回来了?”
慕容洧钧走进来,摘下帽子和围巾,笑着开口:“毕竟是除夕夜休息一天”
“只有饺子?”
陈最挑了挑眉:“你还挑上了”
“家里不是还有条鱼吗?”
“你做?”
慕容洧钧呼了口气,“我做”
说完,他就撸起袖子准备杀鱼。
看着他熟练的动作,陈最还有些意外,“他竟然会做饭?”
白幼倾笑着说:“他只会清蒸鱼”
陈最嗤了一声,把饺子重新放回饭盒,剩下的一点卤牛肉切了切。
他想了想,又回自己的帐篷拿了一瓶酒。
尽所能的做出了一桌年夜饭。
慕容洧钧端着蒸好的鱼放在桌上,看到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