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收回手,似有若无的冒出了一声,听起来懒洋洋的,“我这个人一向不吃亏,好好想想,你该如何报答我,”
白杳杳稍微坐正,扑闪了下长睫毛,勾人的眼眸仿佛浸润在两汪清水里,水润多情。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优势是什么,没了明艳勾人,但还有楚楚可怜啊。
她抬起眸子,可怜巴巴的眨眨眼,“三爷,我是您的女人啊,”
“您对我好,不是应该的吗,扯什么报答,这不见外了吗,”
嘴上装着可怜,身体也慢慢的贴了上去。
“呵你还是见外点吧”
陈最双目微阖,神情放松,靠在桌侧,手指懒散的搭在她腰间,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知道爷在你身上搭了多少钱吗?”
“保命的药丸就给你塞了两个,那可是消耗了两株百年人参制成的药丸,把你这条小命卖了都赔不起的东西,”
白杳杳慢慢抬起脸,眼睛雾蒙蒙的含着泪水,“三爷,您对我太好了吧,”
她顺势坐在他腿上,娇娇弱弱的在他脖颈蹭了蹭,一双美目微微上勾,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我真的无以为报,只能”
“以身相许了”
她倚在他耳边,轻轻的呼了一口热气,然后捧着他的脸颊吻了上去。
细细麻麻的亲吻着,纤细的手指拂在他的胸口,偶尔明眸流转,像只软绵绵的小羊,搂着他的腰,一双眼含泪直勾勾的盯着他。
陈最的嘴角淡淡勾起,享受着她的主动。
心软就是心软了。
他也没想怎样,只是嘴上开开玩笑罢了。
她说的也对,毕竟是自己的女人,以后还是要玩的,给点宽容又何妨。
这便宜,他早晚都会讨回来的。
陈最的手放在她的腰际,摩挲了一下,感受着她纤细的腰肢,比之从前的曲线,现在才是真正的不盈一握。
他拍了拍她挺翘的臀部,“好了,别讨巧卖乖了,”
“说说你以后的打算”
白杳杳咬着唇看向他,“打算?您不要我了吗?”
陈最掐了掐她的腰,玩味的勾唇,“要?”
“就你现在的身子,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