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回应,就知道眼前这虫是个硬柿子,起码比他等级高。
顿时说话时底气也没有那么足了。
宁晏嘴角含笑,眼神冷厉,脸色阴沉,胳膊上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了,却还残留着血迹,在雄虫眼里就是活脱脱一个索命的阎王。
“你觉得呢?我是不是活够了?”语气并不十分严厉,甚至还含着些开玩笑的调子,听在雄虫耳朵里却令他感到一阵寒颤。
“我我”雄虫哪见过这种阵仗,顿时吓得有些语无伦次。
“闭嘴吧。”宁晏居高临下,低头看了看雄虫颤抖的肥肉,心想这要是在屠宰场,马上就可以出栏了。
给了一脚就吓成这样?比宁清还弱不禁风,哦对了,宁清是他五岁的弟弟。
“你最好安静些,不然我可不介意自己的服刑时间再久一点。”
雄虫连忙点头,哪敢再质问?生怕这个等级比他高的雄虫神经病上来就打虫。
宁晏见雄虫老实了,也不再纠缠,毫不犹豫又给了他结结实实的一脚之后,转身回了自己的座位。
“你!”雄虫气急,疼的他窝在座位上蜷缩着,圆的就像屎壳郎推的粪球。
然后刚生起的气焰在对上宁晏威胁的目光之后,迅速偃旗息鼓。
雄虫只得心下愤愤,却不敢再骂骂咧咧。
距离第一军驻扎的地方,还有不短的路程。雄虫实在是无聊透顶,又无人交谈,只得鼓起勇气和宁晏搭话。
“喂,那个雄虫,你也是去第一军服刑嘛?”
宁晏正百无聊赖地摆弄上衣的袖口,闻言睥了雄虫一眼,点点头表示承认。
雄虫见宁晏没有要过来打他,顿时胆子更大了。
“你是犯得什么重罪啊?跟我一样被派去军队?那些军雌很是粗暴可怕的。”
宁晏咧嘴一笑:“你真想知道?”
“当然啊?不想我问你干嘛?”
“也没什么,就是弄死个c级雄虫。”宁晏存着坏心思想看对方的反应。
“哦是没什么,那些雌什么?!!你弄死了c级雄虫?!”雄虫果然惊慌失措,在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之后,一脸恐惧地缩到空间的角落。
这到底是个什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