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这灯开得实在恰到好处,甚至恰好得有些刻意,亮一点就失了暧昧的气氛,暗一点就秒变盲虫团建。
宁晏没心思考虑姜选是不是故意为之,尾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在宁晏身后欢快地摇摇晃晃。
他难得结巴道:“姜姜选,你”
姜选冷着脸,似乎完全不知道宁晏想说什么:“我什么?不来睡觉?还想去找那几个雌虫打麻将?”
嘶,更带感了。
这下谁还能想得起来打那个破麻将啊?
第二天姜选醒来,看着自己身上多到像是被凌虐过一般的痕迹,心情愉悦地拿起宁晏一早放置在床头的水喝了一口。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宁晏坚持不对他彻底标记,但昨晚那样子也足够放纵了。
姜选看向在一边紧挨着他趴在床上的宁晏,有些不习惯地挪了挪身子。
他听说别的雄虫在和雌虫的关系中,一向是等着被服务的那个,宁晏似乎在这方面有些过于不同。
他甚至感觉自己上学时学过的那么多服侍雄虫的技巧都比不上宁晏的花样多
“我昨晚和你说过的事你没忘记吧?”姜选问。
“当然!不就是雌父选了几个合适的订婚日期嘛?没什么好选的,时间越近越好!”宁晏像个蛆虫一样扭了扭身子,再次贴到姜选身上。
姜选没再躲:“那我就直接告诉雌父一个月之后订婚。”
“嗯嗯。”宁晏点点头,把手搭在姜选的腰上摩挲着,活脱脱一个小流氓虫。
姜选随意找了个话题和宁晏闲聊:
“你每天倒是都很自律,天天起个大早,从不见你睡懒觉。”
姜选不问这个还好,一问这个宁晏就迅速举起胳膊要安慰的抱抱:“你不知道!我昨晚做噩梦啦!我只能早早起床才能结束噩梦,很可怕的,这下必须要有虫抱抱才能好了!”
姜选只当他是玩闹,无奈地推开了宁晏的胳膊:“不能胡闹了,昨天刚刚请过假,我今天不能再请假的,再说你昨晚做噩梦,关你之前每天早起什么事?”
宁晏没有得逞,幽怨地看了姜选一眼,不再说话。
姜选无奈地抱了他一下,他这才重新情绪高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