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就知道你们会扯出宁晏雄子这面大旗。”
“您还是少说些有的没的,我劝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们已经掌握了切实的证据。”
姜振元挑眉,有些意外:“切实的证据?”就连心理医生都不知道找他看病的是宁晏,能有什么证据?
王理事以为他是害怕自己的行为暴露,顿时气壮起来,用一种胜券在握的语气说道:
“雄保会请那位心理医生去刑拘所坐了坐,他透露给我们,让他看病的既不是姜家主您也不是宁晏雄子,而是一名军雌。”
“根据您刚刚提到宁晏雄子的说辞,我们合理怀疑是姜家打着为雄子治疗的名义去救助心理受创的军雌。”
啊这是他从未想过的方向,姜振元震惊。
不过,哪儿来的军雌?
估计是心理医生为了应付雄保会的虫胡乱说的谎话吧。
看来那个心理医生职业操守还是很高的,就算被胁迫了也并没有对雄保会透露出治疗心理问题的其实是他家一个雌崽。
王理事见他无话可说,话里得意更甚:“你们这是在借用宁晏雄子的旗号,做些对雄子无用的事,要是宁晏雄子知道了,肯定会为你们的自私无耻感到生气。”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毕竟只是一点不涉及原则的私事,全看雄子会不会追究。
至于宁晏到底会不会追究?
这是个好问题。
姜振元看似沉默,其实在努力克制笑意,为避免自己一不小心笑出声。
果然,无论和王理事打交道多少次,他都会为对方清奇又愚蠢的脑袋感到荒谬。
先不说军雌的事本就是无中生有,单单王理事鬼扯出的这个罪名就够牵强了。
姜振元最终还是没忍住笑意,对王理事询问道。
“王理事,你该不会是为了应付高层,故意拿我刷业绩呢吧?”
“”王理事不明所以,想了想姜振元这话是什么意思,没想明白,索性放弃思考:“姜家主又在扯开话题了,请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没什么,只是说王理事为了在高层面前摆出一副每天都很忙碌的样子真是辛苦了。”不然怎么天天来他这里打卡做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