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蛋小孩,面对几个虫的视线,莫名觉得有点心虚,但还是不忘把糕点盒子往身后藏了藏。
直到姜选和宁晏一起走出公司大门,宁晏都还紧紧抱着糕点盒子不肯松手。
姜选想笑,又怕宁晏以为自己嘲笑他从而恼羞成怒。
“真的很好吃?”
“嗯嗯。”宁晏毫不犹豫地点头:“你说是一位长辈送的?哪位啊?我认识吗?以后还能吃到吗?”
显然最后这句疑问才是重点。
“不是姜家的虫,你不认识,至于以后能不能吃到我也不知道。”姜选认真回答着宁晏的每一个问题。
“你还记得前阵子的热搜吗?”
“嗯。”宁晏当然记得,就是姜选为了救几个军雌险些永远留在那里的那条新闻嘛。
新闻里还有一个牺牲了的伟大军雌,要不是那个军雌扯了姜选一把,现在他正和姜振元一起对着姜选的骨灰盒哭呢。
“这糕点就是那位军雌的雌父自己做的”
回程路上,姜选将叶里和他雌父的事情对宁晏囫囵介绍了一遍。
原本只是嘴馋的宁晏在听到对方的故事后,心里有些发堵,觉得嘴里的糕点也不是那么香甜了。
一腔热血倾洒在保家卫国事业上的军雌,迫于对信息素的需求被囚居于后宅。
法律对雌虫的保护形同虚设,雌雄性别所代表的阶级跨越难如登天。
姜选看着宁晏的情绪低落下去,又想到宁晏对他说过的他的前世,很轻易就明白了宁晏在为什么难过。
“你在心疼这些军雌。”
“”
宁晏默认了姜选的话。
尽管他总是对自己说,这里不是他热爱的那个世界,他无须为这里的苦难负责。
可当那些苦难真的摆在他眼前的时候,他又根本没办法做到无动于衷。
宁晏靠在姜选的肩头上:
“难道就没有虫尝试改变这一切吗?”
姜选对宁晏突然提到的话题有些惊讶。
虽然宁晏并不是土生土长的雄虫,但他也不认为宁晏会拒绝社会的优待,转而思考这些有害于雄虫地位的问题。
惊讶过后又觉得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