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王轻嗤了一声:“像女子一样扯头发,你还有脸呢!”
“不然呢?”
宁王烦躁到不行:“你是不知道她的脾气,尤爱钻牛角尖,性子上来了就认死理,十头牛来拉她也得把我头发扯掉了再说!我若是点她的穴,她能活生生把自己气死!”
平阳王闻言讽刺道:“呦,这么说你还挺怜香惜玉了?”
宁王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行了。”
平阳王开口道:“心里烦闷就喝酒去,芙蓉楼是你的吧?去别处容易让旁人看了笑话,就去那儿吧,本王请客!”
宁王闻言皱了眉:“你哪来的银子?”
“你别管!反正我有!”平阳王开口道:“快些走,免得待会儿本王的王妃听到了什么生气的话,回头来把本王打一顿出气。”
说完这话,他便抬脚朝外走去,边走边懊恼的道:“我这是造的什么孽?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宁王深深吸了口气,跟着他出了门,路过李晗时,他停了脚步道:“你回去吧。”
平阳王闻言回身道:“让他回去干嘛?他也是男子,该懂的都懂,有什么事儿是不能听的?”
听得这话,宁王顿时皱了眉:“他是后辈,有些话就不该听!”
“有什么不该听的?”
平阳王翻了个白眼:“你何时见过,黎幽说什么话避着烟烟?孩子大了,该懂的他都懂,你不懂的他比你还懂!再者说了,他是你的儿子,也是沈岑的儿子,你与沈岑之间的事儿,他是最有资格评价,也是最有资格劝解的人。”
听得这话,宁王没有再说什么,只深深叹了口气道:“走吧。”
三人出门去了芙蓉楼,关闭了一层楼,坐在雅间内二话不说开始喝酒。
宁王喝的是闷酒,一杯接一杯,平阳王看了他一眼,给自己和李晗斟了酒,开口道:“别管他,他喝他的,咱们喝咱们的。”
李晗应了一声,端起酒杯与他碰杯,然而三杯酒下肚,他就开始慌了。
因为平阳王突然开口道:“听闻,烟烟刚来京城的时候,你给她下了药,想要与她生米煮成熟饭?”
李晗顿时后背有些凉,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