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险。二是谭莹心性坚韧,在一众女子之中,除了她便只有黎幽最有母仪天下之风。
听到这儿,平阳王顿时恼了:“啥玩意?!差点媳妇儿就不是我的了?!”
宁王恼了,白了他一眼道:“你听我把话说完!”
平阳王轻咳了一声:“好好好,你说,你说。”
宁王叹了口气:“黎幽虽好,但性子太过刚烈,而且容不下人,虽有母仪天下之风,却无法做一国之母,再者,你与她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人人皆知,若是封她为太子妃,你怕是要吊死在宫门前。”
“哪有!”
平阳王有些羞恼:“那时候,我还没那么明显好吧?!都是她追着我跑!”
“是是是,没有那般明显!”
宁王没好气的道:“就是一喝酒就翻墙,在人家院墙上一坐就是一整晚,别人来找你,嘴咧的都合不拢,口口声声说人家烦,回头一天没见到,就说别人始乱终弃,这点倒是同胤儿一般无二。”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平阳王摸了摸鼻子:“说这些干什么?不是说你同沈岑的事儿么?”
宁王长长叹了口气,接着道:“父王担忧他走了之后,皇兄会放纵自己,继而造成李氏没落。但若谭莹为太子妃,有她和谭家的教导,将来的皇孙品性定然不差。所以,为了天下考虑,他让我放弃谭莹。”
“皇兄那时候,还没有表露出任何荒淫之相,但知子莫若父,父王心头总隐隐有些担忧,其实我也知晓皇兄是怎样的人,可父王那般语重心长,甚至带着恳求同说这些,拿李氏江山来压我,我再说什么也无用。”
“我问父王,谭莹可知晓,谭家可知晓。父王说,他们知道而且同意了。”
说到这儿,宁王哭笑了一声,又饮下一杯酒:“到了这个地步,其实就是通知我,不是么?”
平阳王低叹了一声,端起酒杯陪饮一杯:“过去的事儿,就别想了。后来呢?”
“后来?后来他们成婚,我自请去了边疆,与你成了结义兄弟。”
宁王面无表情:“父王那时候身子骨已经不行了,皇兄成婚之后没多久,他便驾崩了。皇兄登基,谭莹封后,我从边疆赶回,真心实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