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死的,比我们能好到哪去?!”
香卉闻言抽咽着:“姐姐不必生气,他说的也是实话,咱们本就是奴才。只是咱们是为了小姐考虑,到了他的口中,却成了心思叵测,这才是咱们第一日到金陵……”
“怎么了?”
刚刚沐浴完回来的香怡,一进屋就看见啜泣的香卉:“出什么这话听着多少有些居高临下的质问,了么?”
“还能有什么事儿?!”
香潭气恼的道:“刚刚不知道来了个什么人,瞧着也不像是个内侍,在那儿大放厥词,一口一个奴才的说我们,还说我们事儿多!”
香怡闻言有些不敢相信:“他真这么说了么?”
“这还有假?!”
香潭气哼哼的道:“没瞧见把香卉都气哭了么?!”
香怡皱了皱眉:“可来福人挺好的呀。”
“来福?”
香卉止了哭,惊讶的开口道:“听着怎么像是个内侍,或者小厮的名字?”
虽然已是深夜,门口只挂着两个灯笼将那男子的长相映照的晦暗不明,可单从那身量和棱角来看,也不似一个小厮。
香怡点了点头:“应当是他没错,我将东西交给他的。”
香潭轻嗤了一声:“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个奴才,还在那儿看不起我们!”
“他也不是普通的奴才。”
香怡连忙道:“陛下没有恢复身份前,来福是他的贴身小厮,后来陛下恢复身份成了太子,他是太子府的总管,小姐还亲自教过他如何打理府上呢。”
香潭闻言更加不屑:“那又如何?他又不是太监,待到皇宫修好,他连宫中都进不去!一个小厮,必然也没什么才学,当不了官,最多也就是继续给皇亲贵族当管家去!”
说到底,还不如她们呢!
等到郡主成了皇后,给她们安排了亲事,再怎么招她们也是官太太,一个奴才有什么资格对她们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