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生不如死。
舌头没了，清白没了，尊严也没了。
连死，都是一种奢望。
“站在这干什么呢？既然贵客不用你伺候了，那就下去接客啊，怎么，来了这么久了，还需要我教你？”
听到如恶魔一般的嗓音，李宁灵身体又一抖，垂下脑袋，都不敢回头看，只忙冲着说话处点了点头便立马转身往楼梯处走去，活像身后有鬼追似的。
“哼。”
看着那道身影，老鸨轻哼一声，就是个贱骨头，不骂不知道干嘛。
随后又瞟了一下她刚刚走出来的那个房间方向，轻声交待身旁的几个龟奴。
“你们就在楼梯处候着，不得让任何人上来惊扰了贵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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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
看着自李宁灵走出去后，也不曾给过她一个正眼的裴观鹤，沈昭昭委屈兮兮，“你生我气啦？”
裴观鹤回眸，纵是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但还是不忍。
眼神无奈，“我没生气，我只是不喜喜欢你竟然让我看别的女人。”
那刻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感觉，除却怒气还有惊慌跟害怕。
她这样会让他不确定，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爱他。
“好啦，别生气了，我让你看她，只是想”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有些听不清。
“想什么？”
“想让你看看我是否学艺不精。”
“嗯？”还没来得及疑惑，身旁的人却突地褪去了那身因为方便而穿的男装，里面那身比之刚刚李宁灵身上穿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娇娇”声音倏地暗哑，裴观鹤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有些没想到，床笫之间向来害羞的她，竟会如此大胆。
沈昭昭红着脸，没有理会他，只娇羞地看他一眼便轻移莲步走到了薄纱后面。
下一瞬，翩翩起舞。
如媚似幻。
身上温度渐渐升高，眼里暗色愈浓。
她真是，
找死
再也忍不住，大力挥开纱帘，一把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