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好一番思想工作。
公社的意思是,既然都是咱们南岛的大队,那就应该团结互助,有好处也不能落下其他人。”
“凭什么?”
村支书气愤出声,“二大队靠河湾,除了种地的收入,还可以捕鱼。
三大队靠山,他们那一片有一大片果树林,也可以填补队员。
四大队、五大队、六大队也都有自己的营生,这么多年就属咱们一大队最穷。
他们有好事的时候从来都没想过咱们,如今咱们好不容易有了个可以给队员们增产的营生,怎么就都扒上来了?
这事儿我不同意!”
会计跟着点头,“我也不同意。
这几年其他大队报的产量越来越高,咱们要是不往高了报就得挨骂。
可咱们都是庄稼人,自己心里清楚,这连年的灾害,粮食的产量怎么可能有那么高?
一个个为了脸,连命都不要了!
咱们一大队再不找点什么营生给大队队员贴补,怕不是过两年粮食都交上去不说,大队成员都得把自家的粮食往里填了!
这日子还怎么过?”
大队长看他们一个个激动的不行,吧嗒了两口烟代锅子,也跟着叹了口气。
瞪眼道:“难道我想把糖厂分割给其他的大队吗?
可现在公社都已经开口了,咱们要是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以后怕是想要干点什么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