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赶在上午的时候和教数学语文的老师闹,却不敢在小夏老师面前造作。
要是真把自己上学的资格整没了,家里的爸妈、爷奶是真的能往死里打啊!
一个个的乖巧背着手点头,多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生怕现在就被算成上课说话的坏孩子被撵走。
交代完孩子,夏黎便不再多留,离开教室,整个人“噌!”的一下就窜了出去。
那速度快的都出现了残影,把站在原地的打更老大爷吓了一跳。
这一眨眼,人怎么就没了呢?
今日外面阴天,黑云压得低低的,时不时的能听到几声“隆隆”的干雷声,看起来就像马上要下雨的样子。
坝上那边有人喊的声音极大,夏黎都不用别人引路,就知道应该往哪边走。
一路冷着脸快速到达坝上,就见到大坝空地上人山人海围了一大堆队员,而人群最中间的台子上跪了一排七个人。
在看清夏建国和黎秀丽二人被压跪在台上,脸上还画了一个大黑叉时,夏黎直接脱口一句:“艹!”
差点没冲过去,直接把那拿着手工大喇叭嗷嗷喊,和死死压着人的小兵们送去西天取经。
但她心里清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她不能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