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

    可大宝在乎,我在乎,夏家人在乎。

    凭什么呢?

    动了枪是会死人的,被抓走有可能有去无回。

    好好的孩子要遭这么大的罪,差点死了,却被强权压制无法申冤,我们家不缺那万八千,我想要随时能赚来。

    你们没法给我公道,我就自己讨。

    我最多能做的就是,想办法不牵连南岛与华夏。

    让我再退让,绝无可能。”

    陆定远平静的听完夏黎的话,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以前他以为夏黎是因为年龄小,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所以才会掰开揉碎的和她解释。

    但现在他意识到,她不是不懂,她什么都懂。

    然后揣着那份清明,延承自成体系的处事方针,靠高智商拿捏着别人的想法肆意妄为,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陆定远只想到一个词:可恨的混球。

    陆定远紧咬着后槽牙,突然发现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混球,居然该死的无懈可击。

    国家,社会,人民,甚至是战争,在她眼里都不算什么,她只在乎自己觉得重要的东西。

    爱国?

    根本不存在。

    要不是她爸是个老革命战士,说不定她真如在外宾面前所说的那样,直接就跑了。

    跟她讲大义根本说不通,陆定远甚至可悲的发现,如果不站在她的角度和她交谈,她甚至会给他玩用行为迷惑他,并阳奉阴违的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