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任何一个排差。”
这几个月里,她对手里兵的训练就没停止过,再没有时间也会抽出来两个小时打人。
无论是单挑还是群殴,夏黎对自己手里那些兵的战斗实力都十分有自信。
平英俊嘴角抽了抽。
可不是单兵实力不可能比任何一个排差吗?这刺儿头每天往死里打自己手下的人,天天这么对练,武斗能力不强就有鬼了。
可该不能松口还是不能松口,平英俊果断拒绝:“这是上面的决定,如果你有任何不满,可以去找营长打报告。”
说白了,从他这走肯定走不通。
夏黎不死心的跟平英俊据理力争了半天,最终也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溜了一圈儿,在经历过去找柳师长,结果被柳师长以:“县官不如现管,海军陆战队是独立团,本身不属于他麾下。”为由给踢皮球。
白师长:“你们营的训练清单都是小路制定的,你有什么就直接去找小路,正好今天他出院。”为由脚底抹油。
拒绝柳师长表示:可以找别人替她试船后。
夏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找那个不让她上船的源头:狗营长。
既然那两个人把原因全都推到他身上,那她可就不管真实情况如何,只能磕着他,让他给她办了。
不然能怎么办?
好好的一艘船改造了好几个月,还能真的不下海不成?
和部队申请了一辆车,夏黎果断去接自己“又可敬,又可爱”,又欠揍的营长出院。
却没想到这一去,却碰到了另外一个让她十分意外,却又不那么意外的人。
此时,陆定远的病房内,慕课进单脚被挂在床上,正一边吃着手里新包的橘子,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