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到底是谁。

    夏黎枪口对准地上蹲着爆头的俘虏,显得特别张扬恣意还欠揍,“来来来,蹲下抱头!都给我蹲好了啊,不然我可是会毫不留情的开枪!在我们这儿没有不杀战俘的那些事儿!”

    红军:……

    红军的几个俘虏被夏黎拎着枪,和鬼子游街撵人一样的手段赶得,不得不哪怕抱着头蹲着,也得小碎步的往一块凑。

    趴在地上偷袭的吴猛见所有人都被抓了,也从地上站起来,顿时露出绿军装上被粘的密密麻麻的枯草,宛如蓑翁一般。

    他呲着一口大白牙,走到身上披白床单的“死者”旁,伸手拉了拉他的白床单。

    转头笑呵呵的对夏黎道:“排长,你看他们这白床单往地上一趴,这冰天雪地的还真就什么都看不出来。

    要不是之前他猫着腰跑,咱们还真发现不了他!”

    说着,他又薅了薅自己身上的草,“咱们这衣服还是适合在南方用,北方冰天雪地的突然出现一坨甘草在那么厚的雪地上,还是挺显眼的。”

    吴猛身上穿的这套衣服,是夏黎带着手底下的人在地底下挖出来的杂草想办法编到他身上的,就是后世最浅显的吉利服。

    这衣服确实更适合在草地里隐藏,而不是在雪面冰原之上。

    可他这话听到红军耳朵里就有点刺耳了。

    他们那么多人在这儿只顾着戒备对面的敌人,却忽略了背后的一大堆杂草。

    不是没有人看到杂草,只是大家都没多想,可这“没多想”到了南岛兵团这边就变成了“那么明显你们都没看出来”,红军众人脸色顿时涨红。

    红军蹲在地上的一名小战士抱着脑袋仰起头,一脸慷慨赴死的道:“士可杀不可辱,有本事你就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