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给撕了,拖都拖不走的夏黎,心里有些好笑。
简单的把程雪做过的那些事儿,下意识的抛开夏黎那些各种杵人肺管子的挑衅,和母亲说了一遍。
陆定远道:“我不做噩梦是在不再去她那里做心理疏导以后,和她没有关系。
目前程雪也不再在军区任职,我不想和她再有些什么牵连。”
陆母是个女人,不像陆定远一个男人心那么大,对女人之间那些弯弯绕绕看的十分明白。
听到程雪干的那些事儿,她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
那姑娘那么干,不是明晃晃的想要破坏他儿子的名声,让除了她以外的女人不敢接近他儿子,哪怕她儿子以后不娶她,也会落得一个玩弄女同志感情的下场吗?
再说她一个医生,为了接近儿子,居然能干出那种事。
手段简直太下作了!
陆家门风向来清正,真要是让这种人进了门,陆家的门风怕是也要坏了!
陆母心里越想越生气,根本不打算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敢算计他儿子,那就别怪她这个当妈的不客气!
面色温和的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胳膊,笑着道:“这种人确实不能再联系。
不过礼数该做到还是应该做到,毕竟大家都知道你在她那里接受了那么长时间的治疗,咱们也不好做的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