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政委和陆定远二人打探好俘虏营放风时间,前去俘虏营兵分两路,分别去打探华夏高级指挥官的状况。
陆定远和没事人一样走到俘虏关押区。
他先是围绕着俘虏关押区外围的铁丝栅栏,离着老远走了一大圈。
哪怕圈起来铁丝栅栏,外面也是5米一哨,根本不是好进的。
陆定远心下微沉,心知今天怕是不好见到人。
想了想,还是装作没事人一样,冷肃着一张脸,大步往俘虏区里走。
他这模样,就好像是长官来视察一样。
他的行为举止过于落落大方,还真就把几个站岗的守卫给蒙住了。
陆定远观察着有哪些人表情松动,故意往他们的方向走,想看看能不能混进去。
随着他逐渐往铁丝网的方向走近,也远远的能看清俘虏营中到底是什么状况。
此时,俘虏营中正在操场上来回行走的人大概有七八十人,相隔距离很远的,在米军的监视下慢悠悠的拖着身体闲逛。
俘虏营的饭食想当然不会很好,更不会让俘虏吃饱了等着他们搞事儿,这些人有气无力的,如行尸走肉一般缓缓移动。
陆定远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心情复杂难言。
如今是美国和俄国打仗,华夏支援。在米军福禄俘虏营的这一营人,到底是什么成份可想而知。
他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依旧装作没事人一样,徐徐靠近。
人群之中,她瞥到了一个看着稍显熟悉的身影,瞳孔不自觉放大,心猛的提到嗓子眼。
那人看着六十几岁的年龄,头发花白,身上的华夏军装破破烂烂,胳膊缠着一条看着很破旧的绷带,上面有暗红色的血迹印染一片,显然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
那人长得十分像一个人。
他发小郭红利的父亲,郭守业。
自从发生了当年那件事以后,他就从首都军区调职去了南岛兵团,许多年不曾回家一趟不说,就算回首都也在家待不了几天。
在他的记忆里,郭守业还是一个40多岁长相,意气风发的男人。
猛的看到一个苍老了这么多,而且脸上黑道、黑块儿的人,他也不太敢确认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