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管,导致声望降低。
这能怪得了我一个其他国家,受约来帮忙打仗的人吗?
你当那些越国人为什么对我死心塌地?
还不是知道我把米国人打跑了,他们就能正常过日子,性命与尊严不再轻易受到威胁?
这本身都是应该越国政府该干的事儿啊!”
夏黎同志这话虽然说的糙,但话糙理不糙,捞干了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越国要是真的能自己摆平米国,小陆不会在战场上失踪,夏黎同志也就不用上战场上来,在这里大肆兴盛封建迷信了。
到了如今这状况,两个保镖也只能叹气。
杨姓保镖十分理性的道:“要不我们还是停止攻击镇子附近的米军军队吧?
再这么下去,我怕越国官方还没把米军打出去,就得先派兵来把咱们剿灭。
那些人,太疯狂了!”
最后一场战争,在一个较大的城镇附近。
2000青壮打着火把,带着上万人的家眷,宛如乳燕归巢一般疯狂的跑向他们,对着夏黎同志的方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喊破了音儿的纳头就拜。
再这么下去,哪怕他们有华夏军人这一层身份,也难保越国领导人不会觉得他们是披着华夏军人的身份,想要在越国造他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