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吧。”
说着,他也没做那些先让其他人发言,然后自己再出言反驳,以提升自己地位的龌龊事儿,与其带着几分沉重的直言。
“我先表个态。
我们崇县是第1波信仰神女的人,沈女士被我亲自请回崇县来的。
当初我们答应她,只要她帮我们救助县里老幼、妇女时常晕倒的病症,我们就帮她找到神子。
神女虽然不愿,但还是为了救济苍生来到崇县。
如今重现老幼、妇女的晕迷病,基本已经找到解决办法,可答应神女找到神子的约定仍旧没有办到。
之后的事情你们也知道,在我们活不下去的时候,神女也帮我们良多。
我们崇县的立场就是,无论神女有什么决定,我们都会支持。
就当是为子孙积德了。”
全场静默无声。
决定一族性命的事,很难让人很快下定决定,更遑论是飞蛾扑火一般的决定。
众人在心里不是不佩服崇县县长的魄力,可该怕的依旧还是会怕。
黄奎文是个30多岁的村长,个头不高,五官却长得又黑又方正。
他脸上露出一个有些为难的表情,看向县长的眼神带着让人不易察觉的埋怨。
“阮老,你也别拿积德行善说事儿,这是要命的事儿,大家没办法像您这么深明大义才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