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白糖。”
说完,夏黎靠在墙上不说话了,闻着粥为田径地的味道,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想法突突的往外冒。
她端到这屋里来的甘蔗水起码有好几十斤。
总感觉,这屋子里面的巧克力壮汉们都被腌成甜美的味道。
物理意义上的甜美。
因为知道蔗糖能消炎,部队里面带的不算太多的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告罄。
没办法,就只能派人去附近的甘蔗地里收甘蔗,学着夏黎的法子榨甘蔗水给其他伤员用。
一时之间,周围种甘蔗的老农都觉得莫名其妙。
往年根本卖不上价钱的甘蔗,今年价格直线飙升,且还有“抢不上甘蔗”的迹象。
难道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甘蔗又有了什么了不起的作用?
之前就有人用金项链换甘蔗,现在又有人用粮食换甘蔗,那些华夏人果然好奇怪!
……
因为蔗糖消炎事件的出现,本应该今天下午就离开的伤员,又在军事要塞里多待了三天。
这天一早,许多军用车辆都聚集在军事要塞的操场上。
之前好些伤口感染,高烧不退到爬不起来床的战士,此时已经能自己直立行走。
那些病症轻的,就真的像李庆楠说的一样,觉得“就身上这伤,是吐口唾沫舔两下就好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