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过去这一段时间的种种痛苦,都没有让他亲耳听见,他爱了十多年的妻子只把他当成可利用品,没有任何感情衡量价值时,还让他感觉到悲哀。
此刻他的心已经不疼了。
疼痛到极致,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疼。
慕课进将二人的互动如实地在脑子里记录下来,准备一会儿向上汇报。
在听到前院里的顾云逸对沈娇说,“我们要尽快把这消息传出去。”时,慕课进顾不上伤感,立刻提起精神,神情专注地听着姐弟二人对话,生怕自己错漏一分一毫。
然而就在此时,他听到沈娇道:“倒是也并不用那么麻烦。”
紧接着,他听到前面传来沈娇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之后就是木头敲击石头的三下轻敲。
平平无奇,没有任何异常,也不会引起任何人怀疑。
随后再次传来沈娇的声音,“放心,夏黎必须死,你回去吧。”
慕课进:……
此时,前院的顾云逸看到沈娇拿着自家鸡毛掸子,走到院子大门口的石阶旁,用鸡毛掸子在石阶上轻敲几下,就说消息已经传出去了,也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这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难不成周围有人一直在等候消息的传递?
不可能。
如果有人一直在沈娇家周围晃悠,肯定早就被发现了。
他视线落在沈娇手里的鸡毛掸子上,最终右转移到门口的石砖上,眉头紧皱。
这东西,怕不是有问题。
……
是夜,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身着一身军装,背上扛着一把枪,带着一小队人员走到夏黎审讯室门口。
他对门口守卫人员微微点头,对其中的小组长道:“到时间交班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后半夜的事交给我们!”
守卫人员对他微微点头,“行,接下来的就交给你们了。”
这么说着他像卸下重担一般捶了捶自己的肩膀,语气有些疲惫的道:“我回去得好好睡一觉,连着熬了好几天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缺德,连雷空同志的弟子都诬陷。
要不是因为这没人性的玩意儿,咱们早就不用在这